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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肤浅又复杂的矛盾体。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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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an,你是我的故事2

#单篇,一起旅游中的读条,已复活的前提

#拼盘式ooc前提,这次想写温柔ankh[属意ooc]

#基本片段零碎,转转折折,未完


古朴老旧的房屋是临时借助的地方,但是在这些天来算相当不错了。

映司期待地看着ankh终于松了眉头,长长吐出一口气,这样的反应反倒让ankh不满了。

[我从头到尾也没讲过哪里不好吧,映司。]ankh没忍住上手捏住了映司的脸。

映司冷静的从被捏脸的经验中分析这次ankh的忍耐程度,并斟酌说道。[ankh,只要你再控制一下你的表情我就信你,真的。]

人类的脸上不如怪物形态容易隐藏,面对面自然一览无余,ankh也从来不加掩饰,特别对象还是连ankh就算只有手臂时的动作都能猜测气氛和信息的映司来说,这些天来ankh的不爽已经快实质化了。

Ankh哼了一声,松手推开了映司,拟态的身体又开始随意地虚化。

映司眼皮一跳,这是大爷不乐意又要变回手臂的信号。

映司本着不能自己到哪哪就产生“一只手臂在空中飘”的怪谈的责任感,扑上去抱住了ankh。

只有这个时候ankh想要变回手臂的意图才会停下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重新复活调高了五感之后,这只greeed就十分喜欢拥抱的样子,虽然ankh从来没有明说,不过映司能够意会并且不会告诉ankh知道这件事的。

让ankh知道的话,映司能预感自己的脸就不止是被捏住了。

Ankn是聪明和同样了解映司的,不过显然最近不顺的旅行确实转移了ankh大部分的注意力。

[放手。]ankh的声音是恼羞成怒的,但是实际上他并没有做出推动映司的举动,这导致映司在心里又是唏嘘又是感慨。

复活后的ankh真是坦诚又不坦诚。

复活前绝对会先踹开,然后再上手或者直接不理会,但现在的ankh就是任他抱着,连意思意思的挣扎都十分温和。

映司自觉不是得寸进尺的人,但现在的ankh实在太好说话,映司于是就借着此时的机会用放松的口气说道。

[听我说,ankh。]映司试图用正常的语调洗脑ankh这是多么正常的事情。[这里其实等会还有别人,你如果看到长辈也要跟我一样对人家尊敬才行。]

里面有人,而且是古稀老人,这次借宿也是打扰,也是映司一直想让ankh学着慢慢与人类相处。

映司能感觉到与自己相贴着的身体僵硬住了。

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发怒或者答应,映司有些惴惴不安。

会喊着“开什么玩笑”的话,映司就决定要另换地方了,毕竟这件事他并没有提前与ankh说,理亏在前。

能被轻易糊弄过去就好了。映司正明知不可能的惋惜着,便听到ankh再次出人意料地古怪反问。

[长辈?尊敬?反了吧映司。]

映司怔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

greeed顶着一张青年脸面,缓缓叹息,在这时候自恃老成起来。[照这么说,你是不是一直对已经八百多岁的我太无礼了。]

[……]映司花了好一会时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本着教育从基础开始就不能动摇,十分从善如流地坚定回应道。[真是让您这些日子受苦了,ankh大人。]

回敬如此礼貌映司的是毫不客气的一个巴掌。

Ankh果不其然不能忍受地喊了出来。[你这样太恶心了映司!]

映司被猝不及防地糊了一巴掌,捂着脸十分委屈。[明明是ankh你自己说的吧。]

Ankh在这时候知道理亏了,哼了一声也没什么底气却还是说道。[是你自己的要求吧,白痴。]

映司还想在说什么,屋前的门被打开了,七八十岁的老人耷拉着脸皮佝偻着腰背拄着拐杖就站在那,显然是听到了动静。

映司去扯了扯一脸意外的ankh,ankh下意识啧了一声但也压低了声音,偏头就对映司咬耳朵。[映司,这老家伙看起来有几百岁了。]

[……]映司也咬耳朵回去,用起了相当没新意却对ankh百试百灵的杀手锏,简单明了直戳ankh死穴。[过两天会有两根冰棍。]

Ankh的眉头挑了一下。[为什么不是今天?]

映司静默了会道。[没钱了。]

Ankh看了眼屋和老人,显然也明白这笔不小的花销去了哪里。

重点是该如何,顺着映司的小心思适应人类生活后,也不可能作为人类活着,ankh对这一点的认知一向清晰,ankh也相信映司清楚,可是映司还是那么做了。

固执而愚蠢。ankh那么评价着,却不能否认也心动着。如果这就是心动的话。拟态的身体有微微温热的感觉,从人类所谓的心的器官里的跳动会听到一曲独特的乐章,十分让ankh沉浸。

Ankh稍微有些僵硬,他对于要向一个“年轻人”低头还是花了些时间,在几次吸气间他看到在旁边一脸期待的映司,那些不适感减轻不少。

[婆婆,打扰您了,我们是今天来借助的。我是火野映司。]映司相当娴熟这一套。

Ankh已经知道映司一开始也并不是就只能这样生活,而是映司选择了这样漂泊的生活。

如果是曾经,ankh大概对于一个人类的因果并不会有任何兴趣,即使是映司,当时也不过是不得不了解而好加以利用,但之后必然还是会被他舍弃的。

毕竟人类没有他们的寿命。

可光是Greeed沉睡的岁月就可以抵过几个映司的时间,能挑中映司不过是大千世界里冥冥中的一个偶然,但却不会是别人,正巧是映司。ankh为此竟有些怔神。

映司不得不自己补充道。[这是ankh。]

[欢、迎。]老人眯着眼睛,看来视力也不太行,但笑容和善。

天色已晚,暮色笼罩了屋子,仿佛昏黄浸透了进去。

Ankh连带从这个老人的身上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仿佛在悠久岁月里沉睡时的沉淀,只是人类不可能沉睡这么久。

Ankh对饭食并没有多大兴趣,拟态的身体学着人类身体的运作会有定时的饥饿感,但ankh如果不想要也可以取消掉。

映司也没说这是方便还是不方便。人类更倾向于人类的生活方式,也一直在让greeed习惯这件事。

Ankh便不由又想到了刚才闪过的思绪,竟对这样没有来由的假设越来越在意。

【如果,最开始遇到的不是映司。】

Ankh理着思绪。

[在想什么啊,ankh。]

转眼已经住宿下来,映司正在铺床被,这次入住是榻榻米式,映司考虑到ankh的问题怕ankh闹情绪,厚着脸皮多要了几床被子给ankh垫,简直就是套路地哄孩子模式说道。

[看啊ankh殿下,您睡得地方好高高喔。]

不过就是高出了几十厘米。ankh眼角一抽,有时候他是真搞不懂映司到底在对待他的事情上是真心还是敷衍。

可如果直截了当去问答案当然是必然的。但是原因种种,ankh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份特殊,所以映司才必须待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

但是也并非看管。

Ankh烦躁地走过去抓了把映司的头发,映司被莫名突然袭击了一把一脸懵逼,一抬头就又被ankh捏住了脸颊盯着看,仿佛自己成了多奇怪的东西。

[怎么了ankh,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这次的对视持续了好一会,映司也没挣扎。

然后映司也看着ankh,从那些莫名的惊惧和茫然里读取着ankh,映司不确定慢慢思考着某些事的ankh到底会发生什么良性或者恶性的变化。

如果可以他不想去阻止ankh做想做的事,可是不行的。

映司试图松动ankh的手,抓住对方紧绷的手腕。

[不睡吗?]声音很轻,在夜里听来竟具有诱惑。

Ankh回了神,脱口道。[跟你一起吗?]

[……]映司看了眼自己特意堆了好几床高的ankh殿下的床,但是明白此时是个机会,所以很快回道。[嗯,那ankh跟我一起睡吧。]

Ankh果然已经满脸懊恼,梗着脖子僵硬道,急于收回自己的失言。[不用勉强的映司。]

比ankh更快的是映司的行动,已经抱起了那几床被子放到了角落。

已经深夜了,不好再去打扰老人。

两床被子平铺到了一起,靠的很近。

映司自认体贴地处理好。[好了,一起睡吧,ankh。]

反倒ankh站在那里,竟然不满了。[哪里一起了?]

这回轮到映司懵逼了,这是真要睡一起的意思吗。

Greeed却没有再详细说,竟然推门出去了。

映司没有阻止,也不打算跟上去,他知道ankh不会走远,也需要独自一人的空间。

[ankh,记得不要打扰……]不要打扰婆婆啊。

但是映司没来得及说完,门就啪地一声关上了,可见对方根本一点不在意住的地方要不要顾虑他人这件事。

映司略无奈地起身,还是决定先慢慢来,ankh的个人意愿压后,重点还是不能出事。

这屋子有独立的院落,长廊幽静,老人平常没什么精力,院子里已经杂草丛生。

映司在院子的屋顶上找到了ankh。

两个人一上一下对视了会,映司也没说什么,直接去到屋檐下的长廊上坐着,抬头看着厚重的顶,知道那上面坐着ankh。

现在他们互相看不到对方,黑夜里一派寂静,但是彼此都在。

[映司。]ankh的声音传来,从屋檐顶挪到了边缘,伴随着踩着瓦片的脚步声,两只脚落在了边缘上。

映司明白了greeed独特别扭的体贴,不由声音轻了。[怎么了?ankh。]

[如果你没有遇上我。]ankh话音戛然而止,转而当没说过地换了个说法。[如果你没有成为ooo。]

映司是有些惊讶的,但又不意外ankh会去思考这些,从以前开始ankh也时不时说过这样的话了,“选择你成为ooo真的是正确的吗”这样的疑问也被很多次提了出来,然后,最终ankh自己也给了答案,“选择你,是我赚了。”

那是ankh的回答,也是最后的交付,映司不能说正是因为ankh的几句话就让自己之后有了想活下来的念头,但是那确实撼动了映司,促使映司做下了选择。

映司想了想,还是抬头。[下来吗?ankh。]

[……]

Ankh没有回答,映司看到那挂着的两只脚缩了回去,然后改成一颗脑袋挂在了那里。

月色朦胧,惊悚和诡异,映司不知怎么就笑了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不合时宜,映司也知道,但他是真的想不到ankh竟然会趴在那里探头过来。

[喂。]ankh出声了,显然是很不爽的。

[抱歉。]映司又走了过来,站在ankh的正下方,能看到ankh两手还抓着边缘。映司理所当然张开手臂,还带着笑意地再问了一次。[那要下来一起吗?ankh。]

这样说着的映司仿佛有了已经接住掉落鸟儿的打算。

Ankh坐回了屋檐上,映司也没走。

就这样好一会儿的安静之后,映司还是举着手臂,他看了眼那黑漆漆的屋檐,知道这鸟躲着了,跺了跺脚发出了故意的声响,映司说道。

[ankh不下来的话,我要回去睡觉了。]

Greeed果不其然发出了“啧”的一声,就像是被逼无奈地从黑色的界限后跳了出来。

映司当然没走,他张大眼睛专心地看着ankh,一直这么认真的注视着ankh。

映司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夜,ankh金色的卷发仿佛渡着一层柔软的光亮,修长高挑的身影只是一个轻跃就落到了映司的身后,映司当然没能接住,不过也不妨碍,映司转过身就抱住了这只为他落下的鸟。

拟态的身体是模仿着前宿主泉信吾的一切,器官,温度,甚至样貌。但即使是这样,如果映司来看根本,依旧是那个动不动就爱折腾有些暴躁的greeed。

只是手也好,greeed的样子也好,人类拟态的样子也好,都是切切实实的ankn。

[但是我遇到你了啊,ankh。]映司回答着ankh,松开了ankh后映司便在这个月下一览无遗地看到,没有说着“开什么玩笑”的推开他的ankh,greeed终于露出了自己一直隐忍的寂寞和忍耐的样子,向映司袒露了自己。

映司笑着问。[我们还能一起旅行,ankh也觉得很好是不是?]

Ankh的声音有些沙哑,月色下他的眼睛明明亮亮,[啰嗦。]

Ankh在这个时候,似乎是知道的,又或者只是刚巧,嘴角牵扬起了笑着的弧度。[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映司对这样的ankh有些出神了。

月色不知何时开始明亮的,大概也只是等到朦胧遮罩的云终于散去。

等映司意识到时,他已经吻了ankh。

这吻只是轻轻碰着的,一触即分的那种,可是他们互相瞪大了眼睛,却都没有分开。

映司不知何时捧着ankh的脸颊,现在整个人都僵硬着,大概是人生中最不值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Ankh先推开了映司,映司才僵硬着回过神来,硬着头皮甚至已经做好了终于被忍无可忍的ankh发怒的打算。[ankh,你听我说……]

映司的声音是自己停下的,因为ankh竟然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就好像他推开映司也只是为了结束这个莫名奇妙的吻。ankh推的力度确实意外轻柔了,只是刚好映司离开的距离,按ankh的力气当然不可能如此。

Ankn坦然看着映司,没有等到后续的ankh竟是认真探究的模样,更加直接说道。[我听着,映司。]

映司哑了。此刻之前,他当然注意到了最近ankh一直古怪的样子,但是也已经决定了ankh无论如何自己也会接受全部的事态发展的心意,结果一心想着引导这样ankh的自己现在反而先陷落进了一种奇怪的境地。

映司张了张嘴,却依旧发不出什么声音。

Ankh低了头,视线从映司身上移开了,明白没有答案,但也没有什么失落感。[映司,以后呢?]

如果可以,映司是打算跟ankh在廊下一起坐着,他会耐心慢慢开导ankh对一切的朦朦胧胧,会告诉这个greeed他困惑的,也想让对方对自己更多信任一点。

映司也是一头心思在ankh身上,他甚至期待着,Greeed是否产生了什么有趣的感情。结果似乎更多,他忽略了自己是否也产生了什么不得了的感情。

映司不得不承认,自己在这方面还是从头至尾都没法改变的迟钝。

[ankh……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Ankh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他或许该发点脾气来让映司恢复正常。ankh明白自己至今为止确实一直都是如此,过于自我保持着自己,而那才是在映司眼里习惯的正常的ankh,但是如果要刻意这么做也就不是ankh了。

他只不过是渴望答案,用连自己也陌生却想这么做的方式来寻求,ankh只是想这么做就做了。

[映司,你叫我,我下来了。]ankh直白地说道,他看着映司,[以后呢?]

月色淡然,黑夜寂静的呼吸声可闻,他们看着彼此。

映司知道自己不能躲开ankh,如果要保有信任,那他一次也不能这样做,这是在打算复活ankh时映司已经决定了的。

[对不起。]映司回答了。

是吗。ankh下意识勾了勾嘴角,大概即使如此也能预料到,他只是觉得自己对映司这个回答并没有这么好奇怪,毕竟奇怪的是ankh自己,但现在这个笑容映司大概也不能接受吧,因为映司为此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这又有点奇怪。

[映司,我不是人类。]ankh用着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平静语调。[你一直知道的不是吗?]

映司怔了怔,突然明白过来什么。[ankh,我不是为这事。]

映司自顾自说。[我是说,我知道应该先跟你说好的,但是这事我也不擅长,所以你一定要原谅我。]

Ankh的脸色瞬间不太好,他显然隐隐猜到什么。

果然如ankh所料,这个迟钝地人类误会了什么。

[我当然喜欢你的啊ankh。]

亲吻在前,告白在后。人类的思想怎么都应该循序渐进,映司为自己竟然言传身教这样的错误教育而扼腕着。[ankh,你能把这句话记在kiss前面吗?]

[这种事,无关紧要。]

Ankh终于还是没忍耐住惯性捏住了映司的脸,然而看对方为这事非常抱歉的样子又没了脾气。

他是不通人性的greeed,映司比他还清醒着这件事。

[很重要啊,ankh。]映司为此抓住了ankh的手,认真说出真心话。[我刚才先那么做你一定很想揍我吧。]

[……]ankh无语了,但也并不想解释显然不是同一回事这一件事。

Ankh抽回了手,映司觉得自己已经失却了引导机会,但也没有放弃,索性豁开了脸皮。[ankh,是一样的。]

Ankh动作一顿。[什么?]

映司说。[以后我也依旧会这样做。]

你叫我,我下来了,以后呢。

Ankh意识到映司的回答,眸底明灭不清。

Ankh最终也没有回应这个答案,让他们在这个月色下结束这莫名其妙氛围的是半夜醒来听到动静而来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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